Facebook的愚蠢之處:不解人性的復雜_站長新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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模板無憂訊(樂學)北京時間4月19日消息,據國外媒體報道,社交網絡Facebook推薦“好友”的簡單算法實際上愚鈍不堪,它根本不了解人際關系尤其是家人關系的復雜性,不知道人們并不希望被疏遠的關系反復刺痛。
只分享正面信息,不分享負面生活
幾個月前,我的母親作為“被推薦的好友”突然出現在了Facebook上。她的笑容出現在我屏幕的一側,我忍不住移動鼠標,讓它懸浮在她的名字上。
對于大多數人來說,如果他們的母親已出現在Facebook上,那么他們就肯定已是“好友”了。但是,在五年前,我已開始與父母變得疏遠了,多年來一直沒有與我的母親說過話。
曾一度,人們曾熱論地討論過“被遺忘的權利”以及刪除你的數字生活的方法。當時,我也嘗試過在數字生活中忘掉我的父母。我拒絕了他們的同事和朋友們要求聯系的請求,以防止他們生活的點滴不經意地閃過我的腦海,誘使我戀棧不已。
然而,在我母親的個人資料頁面從我的屏幕上彈出的瞬間,我情不自禁地瀏覽了我父母最近的一些社交活動。這正是我所害怕的:他們似乎過得挺好的,即使沒有我在身邊。爸爸在科夫斯港的一間房子里貼墻紙,穿著襪子和涼鞋,臉上帶著微笑。媽媽在這張照片下留言說:“我心中的英雄正在貼墻紙。”下一張照片則是他們坐在長滿小草的山坡上,舉著白酒杯,臉上的笑容與陽光一樣燦爛。這套相冊注明是2012年的倫敦。一張又一張照片,均拍攝于英國首都和我現在的家鄉。
我知道,你肯定會期待出現電影劇本中常見的情景:這些照片勾起了我的甜美回憶,讓我想要結束這種疏離的狀態,與家人和好如初;而在遙遠的辦公室內,馬克-扎克伯格(Mark Zuckerberg)欣慰地微笑著,又一個天使長出了翅膀。
很抱歉,實際生活不是這樣的。我的反應就是情不自禁地想:他們怎么能突如其來地來到他們明知自己女兒所生活、呼吸和工作的城市,并笑得那么開心?我啪地關了電腦。我已知道得太多了。
他們洋溢的幸福之情令人震驚,我母親的個人資料頁面上的照片整整一個周都讓我感到備受折磨。后來,我想到:如果她看到我的個人資料頁面,我也將是微笑回應的。我的頁面記錄著我最好的時光:野炊、狂歡節以及在巴塞羅那度假。上面沒有任何帖子提到我無數個失眠的夜晚和尷尬的時刻——我不得不極力向人們解釋為什么“我沒有家”。我也沒有發布我給他們所寫的無數信件的截圖,我很想與他們理性地討論我們之間的問題,并問問我一直想問的問題。
我不得不這樣想:我們在社交網絡上的個人資料頁面所交流的都是一些正面的信息,因此我們都會本能地擺脫憂郁的狀況。這揭示了社交網絡自相矛盾的本質特點:數字世界讓我們與全世界的人“分享我們的生活”,但是它反過來也讓我們遠離了朋友們真實而豐富的生活體驗。
你疏遠的人總會不經意地冒出來
個人資料頁面所呈現的永久性的網絡幸福,實際上展示了那些與周遭關系不和諧的人不穩定的心理狀況。美國舊金山心理學博士、疏遠關系專家和《當父母傷害你時》(When Parents Hurt)一書的作者約書亞-柯曼(Joshua Coleman)觀察發現,“在歷史上,我們從未像現在這樣親近我們的家人和朋友。社交媒體一方面允許我們迅速聯系到我們愛的人;另一方面又允許那些我們愛的人——或曾經愛過的人——非常便捷地聯系到我們,并從世界上幾乎任何地方傷害我們。”
他解釋了這樣做的一個簡單方法:“宣布像婚禮這樣的重大事件,而又不讓家庭成員直接知道,發布被孤立的人不在場時的各種活動照片,從而讓他們感到備受折磨。”
由于人們大量地使用照片,這個問題被放大了。對我而言,我看到的父母的那些照片,一方面展示了我不在他們身邊時他們的幸福生活;另一方面又讓我間接體驗到了那種幸福。有那么幾分鐘,我仿佛與他們一起置身于倫敦,與他們一起感受所有的新奇和興奮。但不久我立即回過神來:我并不受他們歡迎,他們的幸福生活與我無關。
這可能是一個隱私的問題,因為我母親的照片所有人都能訪問到,即使不是她的網絡好友。現在的問題是:社交網絡是否能夠更加完善,從而幫助那些不愿總是被提醒自己被疏遠的人呢?Facebook宣稱自己的一個優勢在于:當你在街上遇到某個人的時候,你可能不好意思拒絕他/她;但是在社交網絡上,你就能夠做到。
長久以來,你在Facebook等網站上的隱私設置都被認為難以操作。你可能會說,只有老用戶才會有這樣的問題,因為他們可能不熟悉網絡技術。但是,我從來沒有辦法阻止我的母親以“被推薦的好友”的形式突然出現在我們的屏幕上。她通過別人與我建立了聯系。我將她的舊郵件存放在一個老賬戶中。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這種情形是無法避免的。
它能夠幫助改善疏遠的關系嗎?
需要指出的是,我的經歷并不具有代表性。但這樣的代溝可讓其他人一瞥他們渴望了解的生活。在長大成年的孩子變得疏遠時,父母可能會通過他們個人資料上的照片看到新添的孫兒孫女,通過Twitter密切關注他們,并通過LinkedIn來慶祝他們工作上的成功。
然而,疏遠的人可能會發現,社交網站的主要優點在于,它們提供了一個不那么令人畏懼的讓家人重歸于好的途徑。凱文-阿蘭(Kevin Allan)曾用社交網絡克服了聯系其疏遠的家人的焦慮。他說,“在社交網絡上加某個人為好友,與打電話或登門拜訪不同。它的挑戰要小很多。”因此,他在Facebook上加了他的父親為好友,這樣他就能夠了解到他的部分生活了,后來他們還決定見上一面。
對有些人來說,成為Facebook好友就相當于與家人有聯系,就沒有了疏遠的恥辱感。對于很多人來說,人際關系的復雜性正是最初導致疏遠的原因所在。柯曼說,“當你想要與家人恢復關系時,你有必要想象那個人好的方面。這有助于我們推動這個過程。社交媒體提供了人們實時的成就、活動和共同的興趣點等信息,能讓我們更容易進入對話。”如果社交媒體能夠提供個人或事業生活中的積極信息,那么它就可能被視為一種促使人們恢復關系的有效工具。
疏遠實際上是一種損失,一種獨特的損失。在我的母親成為“被推薦的朋友”出現在我面前的五年中,我只知道我的母親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地方。但是,通過社交網絡我才知道了他們具體生活在哪里。我問柯曼,在網絡文化如此盛行的時代,疏遠家人的可能性還存在嗎?他的回答聽起來似乎很直白,“有可能,但你首先需要遠離電腦。”
要遠離電腦很難。我生活在一個需要在網絡上現身的世界中,很多人像我一樣離開了網絡就無法工作。我無法刪除我的數字生活。我唯一的選擇似乎就是焦慮地等待父母的消息不期而至,從而再次促使我想起苦澀的童年,以及他們否定我的話語。
分享:再進電視圈!Twitter與BBC美國展開視頻合作再進電視圈!Twitter與BBC美國展開視頻合作 Twitter一直尋求拓寬發展領域,包括娛樂產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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